我就记得。
那年啊,依稀是夏天中午下课,他穿着短袖校服,校裤挽到膝盖。在我刚出教学楼四扇门那的一瞬间,他正准备向上走,冲我扬起一个极其明媚的笑容,挥手向我打招呼。那笑容如同那天午后的太阳似的,那么灼热。
过了两年。
再见他,他比我高出不少,伸手揉我的头,故意挺直腰板和我比个儿,问我怎么还是那么矮,他手上因为练鼓,青筋更加明显了些,却更为宽厚了,笑容淡淡的,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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